（嘉晚饭校园he）《还有爱能做到的事么》(5)

向晚起床揉揉眼睛，顺着嘉然的眼光看去，见一个雕着水母的棍子放在床边，棍尾略略弯曲，还有放手指的地方。
“哦，是枪啊。你不觉得这个水母很可爱吗？”向晚拿起这把水母枪，用脚“踩”开栓，“关键是它可以用这样拉栓，是我们家造出来专门用来给女孩子防身用的，我这个还是定制的呢！”
“哪个女孩子用这个防身啊……我先回去啦，明天有一个讲座。”说完嘉然在向晚颊上吻了一下，狡黠地笑笑，这就走了，留下来关二爷般脸红的向晚。
四.四手联弹
向晚一生中最怀念的是在枝江学园与嘉然一起练琴的时候。
那是上学的时候，枝江学园有一个大音乐厅，向晚和嘉然在不在一号宿舍打游戏吃零食的时间，经常在这里压马路，这次嘉然突然提议进去看看。
校方曾经说过，这个音乐厅是仿维也纳金色大厅造的，向晚进去，一着急就爆粗口：“你仿了个🎤。”原来整个大厅都让乐器堆满了，平日里又没有人来，很多钟鼓琴瑟上面都积了灰，向晚一路小心，见一架旧钢琴摆在里面，晚晚用手拂下上面的灰，咳嗽两声，笑道：“然然，我给你弹首。”说罢音符便在指尖流出，向晚边弹边唱，唱的是：

“请来一束追光照亮这海底～”
“反正眼泪可以融化在海里～”
嘉然走上前去，把食指放在晚晚的唇上，点头示意她继续弹，自己唱：
“请来一束追光照进你心里”
“水母同样拥有自己的魅力”
向晚趴在钢琴上哭，但还是想把这首歌介绍给嘉然：“然……然然…这首歌是我们…还没…没认识……的时候我自…自己写的。”嘉然点头嘉奖：“好听！”说完也坐在琴凳上，信手弹了一曲圣歌，不过因为钢琴老旧，又让晚晚弹了一遍，所以显得有些“呕哑嘲哳难为听”。
“然然，我这里有琴，今天晚上到我家去弹琴好了。”
嘉然点头。
枝江吹来来自太平洋的海风，首先拍在枝江塔上，整座建筑高耸而又干练，让人想起那个著名的标语——“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因此向晚不喜欢枝江塔，虽然是她家的产业，为此她的房子在塔边上的两层小屋。
向晚拉着嘉然进屋，这是然然第二次来到她家，自从第一次以后她们都是在学园一号宿舍见面玩儿的。向晚牵起嘉然的手，在一本《陈书》上敲了敲，书柜从中间分开，里面是各种乐器。
多年以后，嘉然依然觉得这个钢琴是家中最好的陈设，晶莹的、蓝色的水晶做的水母贴在钢琴上，仿佛在黑色的深海里畅游。向晚走上前去，开始弹起她喜欢的《婚礼进行曲》，嘉然在边上托腮坐着，看着，一曲终了，向晚看向然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