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二十八章（USSR）——往日血盟（中）(3)

“不，那样没多大意义，他清楚我们不敢明里发难。后车超到他们前面去，在他们察觉不到的地方停下之后装作路人与他们对向‘偶遇’，快速擦肩而过的时候趁机重新贴窃听器。余下的人跟我走，我们徒步快行，手段保持一致。”组长立刻下车，黑色棉鞋踩在积雪里，“每人将胸口的手帕再拽出半公分左右，防止误判。”
“收到。”
组长裹紧身上的大衣，将衣领竖起御寒。这样倒也更有利于遮住自己的脸庞，尤其是易容面具与面部的极细微接缝处。她的手伸进衣袋里，那里有一把消音手枪，子弹全都浸泡过剧毒。
“可算让我逮到机会了，齐瑾。”
早7时29分。
齐瑾和那个男人走在路上，身边除了积雪就是路灯，行人和汽车寥寥。沿街的商铺还未开，只有几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仍透露着暖色的光。
“我要买杯咖啡和黑麦面包吃。”
“快说正事！没时间可以浪费！”
“行吧行吧……‘帅’，最近情况很糟，‘车’在昨天也被盯上了，他被暂停了职务，现在按士兵待遇接受苏联军方的调查。”男人的语气好像变了个人，沉重且沮丧，“由于‘车’是我们的情报交流枢纽，他的停摆就意味着我们所有人都要各自为战。我尝试与‘车’取得了联系，他也联系了一下上面，上面决定暂时让‘炮’来执行整合远东情报的关键任务。电文我有时间给你看。”

“只要有电文就可以，不用再跟我说。”齐瑾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这的确是因为我的失误，我得承认我犯了错。”
（这里提到的失误就是26CCCP和27CCCP里齐瑾服下吐真剂说漏了一些东西的那段经过，所以本质上这段对话和剧情发展是由读者选择决定的。很可惜，大部分读者选了最坏选项。）
“现在道歉意义着实不大，心意领啦。”男子摇头，“不过我并不是来听你道歉的，别忘了，你才是真正的指挥者，他们在等你的命令。”
此时正好驶过一辆出租车，但齐瑾和男子都没有挥手，而是偷眼看它逐渐淡出视线。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他们的戒备心很重。
“暗号改为备用方案，点对点交流，暂时废弃中间人会面的手段，任何所谓中间人的说法都不要再相信。”齐瑾将男人的烟盒抽出，在商标贴纸下黏了一张轻薄的小纸条，“今天之内找到‘炮’并发出紧急状态讯号，但我现在被监视，你在这个时候冒险找我也可能会被盯上……现在我们只能相信‘炮’了。”
“希望他可以临危不惧。”男人将烟盒塞回口袋，吹起了口哨。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齐瑾忽然抬起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马’。”
“叫我？”男人指了指自己。
“照理来说，那个窃听器被摘掉之后，远东局应该马上找上我们的麻烦，但为什么他们到现在都没异动？”齐瑾竟然从大衣内侧备了一支马卡洛夫手枪，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寒芒，“快点离开这里，她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