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岭工具人别篇》周子舒朝堂篇20(2)

但能少死许多无辜的人。
……
“大哥哥，你摘下面巾让我看看吧。呀！——”
一只小小的手拽住他的下摆，却被上面攥出的血水下了一跳。
周子舒闻声侧头看去，把剑收回腰间，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帕子帮小姑娘擦净了手，把染血的帕子扔到地上。
“别丢掉呀。”
小姑娘捡起脏污的帕子叠好，扬起头看着周子舒，“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不必了，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小姑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她的家人陆陆续续上了准备好的马车。
“我叫蒋雪。恩人哥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能。”
“好吧……”
小姑娘突然抬手去拽他蒙着的面巾，周子舒往后一仰躲掉后站了起来。
这下够不着了……蒋雪撅着的嘴都可以挂油瓶了：“不能告诉名字，样子也不让看，那将来我怎么报恩呢？”

“不需要报恩。我只是……在赎罪罢了。”
小姑娘来人世不过五六年，这样没头没尾的话她听不明白，面前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雪儿，快过来！我们要走了！”
蒋雪应声回头，奶娘在马车边冲她招手，往前跑了两步，突然想起还没有和恩人哥哥说再见，转过身却不见人了。
蒋雪捏紧手里的帕子嘟着嘴走到马车边被抱上了车，马车一摇一晃地启程了。
……
没有来过晋州的秦九霄无缘再与蒋雪相识，好在这个曾让九霄死后都怕无颜面对的小姑娘从此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不再是四季山庄背上的一笔血债。
这之后，便只等瓦格剌突防西北了。
－－－－－－－－－
温客行也没想到周子舒说要陪着他就真的寸步不离的陪着了。
自周子舒去了晋州，他们也是聚少离多，便是在四季山庄总也是要练功的，未曾像这几日这般黏成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