φ线外传·《不寐》·第二十三章(4)

“若非我焰，天下无火。”
接着，她伸出手，对着火鬼王一指。
“我说，尔等皆非火。”
于是，无烬魂王身边的火焰，全数熄灭。
未知领域，无光黑洞。
球形的黑影在大殿中浮动，在它的身旁，高大的虚影正靠坐在王座上。
忽然间，球形黑影停了下来，发出了低沉且阴森的声音：“业魔，你和他们交过手的，对吧？”
“为何要问？”虚影反问道。
“他们交手了。”
“你知道？”
“我的‘心’，就在现场。”
虚影身上的能量波动了一下，随即恢复。
“你觉得我会动手？”
虚影回答道：“你不是‘精灵’，我不相信你的‘承诺’。”
“现在，我在祂的‘注视’下，你可以放心。”球形黑影桀桀笑道，“告诉我，精灵王的‘特点’。”
“为何要问？”
“既然祂答应我，要把一个精灵王给我作为食物，那我就有挑选的权力。”
“......”
将虚影不说话，球形黑影便继续说道：“那么，和我做一场交易吧——我让‘影’去煽动你的‘女儿’，让她们主动现身，如何？”

“无垠、爱丽丝的力量你已经知晓。”虚影说道，“不过，我也并非全数知晓，只能告诉你一部分。”
“残缺的菜单也会记载一些美食。”
“离凰......她是与其说她是最初的火焰，倒不如说她是‘赋予宇宙以火焰’的精灵——她自称为‘火’，于是便有了火。所以，她既可以定义火焰，也可以收回。”
“代价呢？”
“你为何要问代价？”
“宇宙并非公平，但也并非偏爱。”球形黑影说道，“如此能力，她不可能无偿。”
虚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然。但我并不知晓她有付出如何代价，只知道她不会经常使用。”
“无趣。”
“呵呵。”
球形黑影继续问道：“那么，格劳瑞和欧若拉呢？”
“格劳瑞比较无趣——他不过是将‘电’赋予形体，结成实质。”
“哼！那倒连配菜都不如了！”
“欧若拉......我不知道。或许，连祂也不知道。”
“祂不知道？难道说她从来没用过？”球形黑影惊道。
虚影点头道：“若非如此，我不会说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