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痛吻我,可我不知道世界有没有牙周炎。(一)
只是想起一个牛逼的标题罢了,和全文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也可以有关系。
今天是秦文译来上班的第一天。
刚迈进办公室的大门,他便发觉眼前一黑,”啵“的一声被推进了楼道。他揉着脑袋抬起头,哦,原来是老员工为新员工特地准备的”欢迎“仪式,把二楼的定位朋友请了上来,趁着秦文译不留神,推了他一把。
”喂,新来的,你以后就在这个桌子上工作。” 那个满脸横肉的员工把秦文译拉到一张木头桌子的上面,他的腿被桌角划了一下,呲牙咧嘴了许久。
“我叫母牛,是你以后的负责人,以后可要好好工作啊!”
秦文译定睛一看,员工脸上的横肉像退潮一样不知何时消散了,现在是一副慈母的面孔,连胸前的衣服也鼓了起来。难道是横肉趁我不注意爬到了胸部的位置吗?秦文译暗自忖度。现在的人们真是太爱变化了,连生理上都不例外。上次自己被炒,不就是因为打扰了正在变成被动语态的老板么?但再一想,变成抽象概念的过程如此繁琐,在老板变化的最后一步使他功亏一篑,只是被炒了鱿鱼也是很幸运的。
“喂喂喂,新来的,发什么呆呢,工作了啊!”员工开始发脾气了,慈母的脸又起了变化。秦文译不敢怠慢,忙坐到桌前忙了起来,不敢看员工的脸。旁边扫过一条猩红的尾巴,这家伙,是变作撒旦了吗?有些古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