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同人】水日更随笔一(2)

 ——序言
常青树——斯图卡篇
“……您问我吗，代理人~先生~？好不容易……两人独处……您就打算聊这种问题？”
我知道这种问题对一个DOLLS来说非常无趣，但，我能想到的能聊的话题早就聊光了！
“哈……代理人先生……我真的好累了……”
“回答我，别睡过去。斯图卡，脑子快转起来，你是怎么想的？”
风雪呼啸，寒风刺骨。这山洞里的潮气让我的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斯图卡ARMS的引擎在我们旁边空转着，这样才能保命。斯图卡那碎裂的假肢只能扔在旁边，蓝色的仿生体液冻成一道自洞口而来的轨迹——飞艇迫降的时候，她为了救我又把腿摔断了。
“我不知道……代理人先生，也许我是不在乎吧……”
她的声音慢慢虚弱下去。

“我不在乎……这种问题，就像问我们某一群人会不会跟另一群开战一样……那些侦察兵会不会受到惩罚？我不知道，这是你们人类内部的事，只有你们人类才有立场思考这种问题吧……我只是个DOLLS，我想，我终究无法理解生命的可贵……”
“然后呢？斯图卡小姐！”
恐怕她心里也挺恨我吧，被我逼着硬吊着一口气。作为DOLLS，现在闭上眼也无所谓，何必像人类一样珍惜那仅有一次的生命？何必承受这样的痛苦？
只是，我还是不敢放手。也许只是臆想罢了，我怕任由她闭上眼就会失去些什么。
“……催促女士，不是绅士之举……代理人，我不知道几条命是不是比一条命更宝贵……我也不知道一条命能不能换另一条……”
斯图卡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是气息虚弱，那一瞬间，她明显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