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夏五】在高塔。(8)

“那为什么十年都不出现？”
“杰，你傻啊？我是诅咒，这里是咒术高专——是学习祓除诅咒的地方诶！”
猫猫的脸蹭地逃离了我的手，弹起来为自己狡辩。
“是学习诅咒，以及如何用诅咒祓除诅咒的地方。”
“当了老师就一套一套的了，那种事情都一样啦。”
“都过去十年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小孩子气？”
当然一样啦，他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再见时本该有的喜悦当想起这个事实时被悲伤冲淡，我大概不知觉敛去了笑容，轻轻问道：
“悟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变成诅咒？”
因为绷带的缘故也不知道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又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忽然说道：
“我做了一个梦。”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回答我的问题，听他说了下去：
“我梦见杰走了。”
他忽然不再作声了，我好像还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我脸上。
“我去哪啦？”
“我找不到的地方。”他把手垫在脑袋下面，多半是注意到了我脸上的表情然后嘻嘻笑了一阵：“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杰傻眼了吗？”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五条悟的选择都是有意义的，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别想赖账，你还说要去上野动物园杀猴子呢！”
悟用食指在我的额头上长长地划了一下，自言自语般继续说着。
“然后我做错了事，结果最后也没落得个好下场，醒来之后我就想到啊，要是让杰来帮悟做决定的话，就不会是那样的结局了。”
悟忽然坐了起来，语调也随着姿势转变：
“那么——要怎么把杰留下来呢？夏油同学你来回答！”
忽然被大声喊出名字的夏油同学正在盯着五条老师的后背出神——
我发现他穿着的并不是高专时的制服，而是一身黑色的长袖长裤，衣服的领子很高，挡住了脖子。
跟着他坐起来，我盯着因为刚刚有个人躺过而卷起皱褶的白色床单思考答案：
“嗯……只要把悟留下来，杰就会留下来。”
我知道我大概错了，那样的走向我从没想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