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逸话】Gladius Fall（斗士陨落/剑陨）歌蕾蒂娅同人小说(8)

“但那一次出现了意外，脆弱的甲板破开了一个洞，上面的人没法补上缺口，我在那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沉入海中。”
说道这里，斯卡蒂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悲伤。
“我无法忍受这一切在我眼前发生，所以我冲了出去，但她却在海礁上阻止了我，她制造的漩涡拖住了我的步伐，待我挣脱开束缚时，却发现她已经抱着几具认不清模样的尸骸，放到我面前。”
“是那些死去的同胞，他们在落入海里的瞬间，便遭到了海嗣的袭击，或许那发生的很短暂，没有承受太多痛苦，但那也太过短暂了，他们的生命只挣扎了那么一瞬间。”
“我们没有办法，那里本是来不及疏散的渔村，我们被包围了，我们人不多，根本保护不了所有人......我们放任他们离开，因为或许他们早已不信任我们，或者他们根本没有了解过深海的恐惧，阿戈尔的沉没发生的太过短暂。”

斯卡蒂埋下头，这是她第一次向一个人如此描述她当时的心情，很多话就如同满溢的潮水，止不住地流淌。
“那她呢，她有说什么吗？”
博士似乎没有顾及斯卡蒂的心情，冷静地开口询问。他望着斯卡蒂的侧脸，静静注视她脸上的悲伤，在下一秒诡异的消失。
“不，她什么都没有说。”
斯卡蒂的语气忽的变得冰冷，她缓缓转过脸盯着博士，似乎带着怜悯与渴求。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尸体被更多人看见，因为那样会引起更大的恐慌。所以我们挖了个坑埋葬了他们，在远离海岸的地方.......”
毫无疑问此时的斯卡蒂正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中，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继续沉默。
“可笑吗，阿戈尔人至死都没能逃离深海，无论迈出多少步路，乘坐多少艘船，抛出多少漂流瓶都送不及彼岸，我们活在深渊的暴风眼里，现在、以后也不会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