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环（一）(4)

他看到哈利并不奇怪，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估计学校没有几个人不认识他德拉科马尔福。
哈利去取车时，经理双手递给德拉科一张名片，是哈利的，这个老狐狸。他的理由是哈利跟少爷同校，说不定会有用的到的地方，就算用不到，也可以让他当司机，正好顺路。德拉科顺着他的话接下了名片，随手装进外套口袋。
哈利开车过来时，戴上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气质完全不一样了，德拉科看到以后，才意识到他确实是个学生。
经理嘱咐哈利慢点开，又说车子可以周一过来时再开过来，周末不用特意还车，让他休息好。哈利谢过经理，缓慢开出街口。
一路无话，德拉科竟也不觉尴尬，他开惯了快车，哈利的行车速度还别有一种舒适。
街边的霓虹灯偃旗息鼓，只有路灯幽黄的光，透过薄雾扫射下来。白天繁忙吵闹的街区，在深夜变得宁静和谐，德拉科甚至能听到红绿灯变换的声音，伦敦深夜的静谧，还是很迷人的。德拉科从来喜静，此刻竟让他有片刻错觉，这不是伦敦，而像乡下的别墅，仿佛听到了蟋蟀的叫声。

德拉科醒来时，车已经停在经管院宿舍楼下，他看了一眼手表，睡了一个小时，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掀起身上盖着的大衣，起身看到哈利正盯着车窗看，德拉科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兴许是听到德拉科发出的声音，哈利转过头，对德拉科笑笑。
“醒了？” 哈利问他，声音带着深夜的嘶哑和柔和。
“嗯，你怎么不叫醒我？” 德拉科随手把衣服递给哈利，哈利接过，放到后座。
“我看少爷睡得香，没忍心叫醒。” 哈利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多了几分尊敬。
德拉科有点不舒服于他的转变。
“你可以不用叫我少爷，在学校我们是校友。”
“好的，马尔福先生。”
“多谢你，波特先生。” 德拉科感觉有点烦躁，可能是喝的有点多，现在醒来，不舒服。
“少爷客气了，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本来是清晨才下班的，托少爷的福，今天下班很早，还可以回去睡会。”
德拉科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忘了，我是说马尔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