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杉）等待悬风铃花枯萎的那天（16）

papyrus有些迟疑，很明显，他的魔法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这时候，sans率先开口了：“怎么，你是想把papyrus带去做研究之类的吗？”
Alphys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给sans带来了一些警惕心，连忙摇头：“不，不是，我只是，之前一直在研究，因为怪物本身是魔法构成的，却不能使用魔法，我……我不是想伤害他，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他可以使用魔法……”
“反正都暴露了，告诉她也可以吧。”papyrus试着征求sans的意见，sans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话了。
papyrus看到sans默认的态度笑了一下，随后回答起Alphys的问题：“是魔法，使用也没有那么难，就只是……他就那样擅自冒出来了，而且会有一些奇怪的记忆在能使用魔法的时候钻进脑子里……我的好像就在有一天突然觉醒了，哦，那次魔法还救了我一命呢，它杀掉了我身边的一个女仆，那个女仆身上居然带着枪，我父亲说她想杀我，但是没成功。”
“……等下，你杀过人？”Undyne惊讶的看着papyrus，这个怪物刚刚还因为伤害了差点杀掉他们的人类道歉，但他却杀过人？
“就只是送他们去另一个永远回不来的地方，我父亲管这件事叫杀人，反正就和送他们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旅行是一样的，所以我不介意。”papyrus很轻松的说出这句话，sans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papyrus，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像是，愤怒，震惊，还有——如释重负。
他不会因为我杀过人疏远我。sans这样想着，心里原本在愤怒papyrus被欺骗的心情，就这样可耻的增添了一丝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