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德杯后日谈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其二(3)

酒保毕恭毕敬地说道：“在里面，需要我去通知他，你回来了吗？”
“司机”摆摆手，“不用了，我只是过来拿‘酒’，其它的事情，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酒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犹豫。
“咋了？”“司机”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还不快去拿‘酒’？‘客人’还在等着呢！”
酒保魁梧的身体不停地颤抖，“长官，我还是觉得，我们不通知老大，直接这样对待‘莱茵公司’的代表，是不是不太好？”
啪！
“司机”一巴掌扇在酒保脸上，把酒保震退到身后的酒架上，酒保身后的酒瓶都差点被震得掉下来。
周围饮酒的客人都被吓了一跳。随后又在“司机”的目光下闭上了嘴巴。
“桑尼，你以前在我手下当复国军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软蛋！”“司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怎么失去特古西加尔巴的吗？”
“你难道忘了，是谁让洪都拉斯从国家变成了一个处处受限的州？”
“司机”喘了两口气，突然，面色痛苦地捂住胸口，向后退了两步，直到被身后的人有力地接住。
“谢谢”，司机头也没回地轻声道谢。随后他看见桑尼顾不得脸上的伤，翻过吧台，扶住了他。

“长官，你的心脏！”，桑尼表情担忧地看着他。“司机”却一把把桑尼推开。
“去，把那瓶‘酒’拿来”。
“······”桑尼见状，也只得回到柜台。片刻之后，他拿着一个褐色酒瓶走了出来。
“长官，这酒里的药量，怕是可以迷晕大象了，是不是放得太多了点？”
“司机”没好气地说，“你用不着管那么多，嘶······”，话没说完，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喘了好几口气。
桑尼有些担心地说道：“长官，你都病这样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去做吧。”接着，他看向“司机”身后的白发女子，“喂，新来的，扶长官过去休息。”
“好的”，莱娜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司机”扶到酒吧的沙发上。
“对了，给公司那两个人的酒能交给我吗？我送过去”
桑尼一脸不屑地看着她，“新来的小妞，这可不是你该做的事，车在哪里？我送过去。”
莱娜指了指车的位置，桑尼看到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看到此情此景，她感慨道，“您有一个忠诚的部下呢，先生。”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司机”捂着胸口，死死地盯着莱娜。
“当然是在你心脏不适的时候，何塞先生。”莱娜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拧开，给何塞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