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乙女向】女帝（25）(5)

今夜的福寿全格外不知收敛，仿佛终于屈从于心底最黑暗处的那个模糊的影子，狂烈的情感顷刻吞没了他，他成为了他自己。
福寿全抱着女帝，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蹙起的眉宇与眼中涣散的光芒，一声声柔情唤她：“陛下，陛下……”
女帝抠入他后颈的十指忽地收紧，指尖发白。
待那一阵令人心乱神摇的浪潮过去，女帝艰难地喘过一口气，抬眼对福寿全笑了一下，像是对他的回应。
福寿全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他陷入了更深的狂乱之中。
做不上几回，女帝便累得短了声息，偏生福寿全还要贴在她的耳边问：“臣也很年轻，陛下也心爱我这副模样，是不是？”
女帝捶他的肩膀：“朕看你是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福寿全笑吟吟地抱住她，唤她：“陛下。”
女帝大腿处的皮肉颤了颤。她再一次听见了他如叹息般战栗的吸气。

这样胡天胡地闹了一晚，第二天女帝充满了大鱼大肉过后的平静，人瞧着恹恹的，像是连支使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上朝的日子，时间也就不那么紧迫。福寿全又是为女帝按摩腰背，又是服侍她沐浴更衣，每一件事都不肯假以他人之手，就连足袜，他都亲自半跪在地，想要为女帝穿上。
女帝一脚不轻不重地踩在福寿全的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朕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福寿全握住她白皙的脚踝，抬头时半点儿生气的意思都瞧不见，神态谦敬，又暗含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得意：“陛下说得是。”
女帝垂睫睨他：“朕什么时候说得不是？”
她似乎是感到没意思了，想要收回脚，脚踝却被福寿全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女帝看了福寿全一眼，他的面上仍是谦敬的，眼睛里写着的却不是那么回事。他语气柔和、仿佛毫不知情地问：“陛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