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谁……（俄个人向，微俄瓷，苏瓷，美瓷）（刀子预警）〔二〕(2)

而苏只是在他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用那冷漠地声线问：
“你闹够了吗？”
……闹够了吗……
他这些年里的情绪的积压，唯一一次的发泄，他的哭泣，他的煎熬……在苏的眼里都只是那个词——胡闹。
他整个人呆愣在地，直到苏拎着他，把他带到门外，然后“砰” 的一声关上门。
苏一句话也没说。
他真的崩溃了。
那时是冬天，他们家那里很冷，雪下的纷纷扬扬。
他几乎是跪在了地上。
无声地流泪……
后来是怎么来着……？
他好像是去找瓷了……
当他满身落满了雪，双眼无神地敲开了瓷家的房门时，瓷是惊讶且心疼的：
“你是怎么来的……外面的雪下的那么大……快进屋，我去拿毛巾……你的身上全是雪…………”
“…………”
他的回答是沉默。

瓷去拿毛巾了，他只是站着，呆呆地看着瓷家里的布置。
温馨，亲切。
他看见墙上挂着瓷和他曾经在向日葵田里拍的照片。
他们一人抱着一簇灿烂的向日葵，对着镜头笑着。
本来在照片的一角是叉着手，微笑的看着他和瓷胡闹的苏——那是他故意微微倾斜镜头拍上的。
但是现在照片上的那一角不见了。
他还来不及再看其他的，瓷已经拿着毛巾过来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和你哥哥吵架了？” 
瓷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对他说着：
“……你都多大了，还耍这些小脾气？……” 
他确实长大了——他已经和瓷一样高了。
“……没有……”他小声地开口，声音有一点嘶哑——那是他哭喊的时候把嗓子喊哑了。
“…………以后要听你哥哥的话……他一直很关心你……”
瓷好像终于忍不住一样，对他说了一句向着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