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是孤舟——当罗德岛遇上丰城轮——第四乙章(2)

“夫人，大人的身体无碍，只是一时心绪波动，气血不畅。他的脉象只是有些虚弱，休息一两日便可苏醒。”和乐正锋一同前来澳宋国馆的清朝太医宽慰道。
乐正绫作为接触过女真人的辽东将门之女，对清朝并没有什么好感，至于医术更是相当鄙视。不过处于礼貌，还是谢过了这个鞑子郎中。
“那个鞑子大夫说得没错，首长确实只是身体虚弱，让他休息几天吧。你看看首长这几个月东奔西跑，这几天不跑了他又要在三更半夜写报告”随行医生谢曜在清国一行人离开之后告诉乐正绫。
“可是谢医生，为什么之前首长一直没出事，今天却出事了？”乐正绫不解地询问这个相对于清朝郎中来说更为可靠的医生。
“唉，怕是在鞑子那里听到啥不得了的事情。听他们说那个黄台吉逼乐正首长跪在地上，好像因为我们的什么部队达到他们的叫做赫图什么的地方，还差点要把首长砍了祭旗！”从清朝逃难到山东被发动机行动带走，会几句满语的乐正龙牙发话了。他虽然一直在大殿下，但是他还是勉强听到了崇政殿里的一些声音。
“部队？难道说是什么归化民军官带队叛逃到后金去了？”黄骅眉头一皱，伏波军怎么能叛变到赫图阿拉去？
“绝不可能，除了在使馆担任警戒工作的伏波军，其他的伏波军陆军部队最北只到济州岛，而济州岛一直没有通报过叛逃记录。而济州岛的信鸽无论如何也比人跑得快。”

“首长，他们说那帮部队的武器他们从没有见过，好像比特侦队的武器还厉害！”
“什么？！”
1637年10月26日上午10时45分 清盛京皇宫 凤凰楼
“十四弟，赫图阿拉的事情你相比也知道了。你觉得这个澳洲使节的话可信吗？”
“皇上，臣弟以为，这个使节虽然有时会有一些越界之举，但他应该确实不知道赫图阿拉城遭到进犯的事情。在他被侍卫五花大绑的时候差点想归降大清的举动可以看出，此人一度怀疑自己可能被别的澳洲人出卖了，为了活着他一时动了归降的念头。”多尔衮站在皇太极身边，和皇太极一同望着盛京城的景色，讨论着大清的前路。
“那么你觉得这股兵马是从何而来？”
“臣弟以为，澳洲使节所说对了一半，那股势力我们从未见过，但是很可能不只是海外来客。臣弟恐怕这些人是天神下凡，抑或什么妖魔鬼怪。臣弟听当时参战的几个兵说，来进攻他们的兵有的身上长了狮子头，有的头上顶着光环，有的身上长了鸟毛和翅膀，还有的头上长了犄角。他们还说这些人力大无穷、他们的弩少说上百石。如果澳洲人作为宋朝遗民还算是凡人的话，这些人——唉，怕是天神！”
“不少士兵和固山一战败就夸大其词，说对面是什么天神下凡。朕自随皇考征战以来已经听过无数次这样的话了。十四弟你同样征战多年，不至于会信这样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