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之外

“你要问些什么？”
穿着“布袋”的中年男子嘴里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自制卷烟，用木条拨弄着眼前的火堆，随着噼啪作响的木柴的滚动，几颗火星从火焰中翻出，随意地向天空飞舞。
很遗憾，今晚天公不作美，除了几颗形态怪异的发光体透过乌云隐约地显出它们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见。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人，他裹着一层厚毛毯，在翻腾的火焰前不住跺脚。
“呼……那个，先生……”年轻人又打了个激灵，若不是被眼前这位男子从水中救起，他估计早已在冰冷的灵川水中被当做饵食啃得干干净净。
“先生，您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明明附近有些城镇可以居住……”
“哦，你是说这个吗？”男子挑了下眉毛“都是些陈年旧账了。额，在很早以前吧——那时候你还没出生——我就在这里呆着了，因为某些原因。”
“那这么说——”年轻人眼中一亮“那这么说，您是很熟悉这里喽？”
“算是吧。”男子嘬了一口烟，继续拨弄着柴堆。
“那个，先生……我，我在小时候就听说这森林里的传说，什么旧都市的遗迹，跨过森林之后的沙海下的宝藏……哦哦！还有还有！还有这个灵川在森林里的源头其实在另外的世界！先生！您在这里居住了这么久，肯定对这片森林有相当的了解吧！您能不能给我说说？”
“很可惜，年轻人，对于这些传说，我无可奉告。”
听到这儿，年轻人刚提起来的兴致一下就被浇灭了，挺直的腰背一下就耷拉下来。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我听说过的一些传闻，还有我的一些见闻。”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