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生而为人（一）(5)

“他们带着狂笑，带着兴奋，带着蔑视，带着狞笑，带着狂热，甚至带着某种研究氛围。”
“他们，为这种做法没有愧疚，他们喜欢这样做，甚至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甚至还看到了好几个像我一样的......作品。”
“他们，是人类。”
“啊啊，说起来人类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啊。小孩会折磨昆虫，稍微成长一点就会折磨弱的小孩，再长大后就会联合一帮向他那样的去欺负其他人，到了成年后，就会以好好工作的名义用折磨他人的方式去获得利益。这时候他会明白过来，‘啊啊，曾经的我是多么无知啊，在折磨那些东西的时候竟然光想着怎么快乐去了，为什么没想到顺带赚钱呢？’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他的工人，以此来‘弥补’童年的‘错误’。”
“人类总会变成这样，你也不例外，对吧？你以为你和他们没有区别，对吧？”
精神系的污染，弥小寒在此时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心里充满愧疚，充满悔恨，想要为她做任何事，来弥补生而为人的痛苦。

“你能做到吗？通过自杀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