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水油组/国设)winter(22)
该说什么,不愧是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国家之间的关系变动向来是关系到世界大局的一件大事,世界要重新洗牌的时机是十分关键的。这次也不例外是了。
只是,只是希望我的普/鲁/士君到最后还能是那样的,即使他再也想不起我,但是啊,我的大笨蛋先生还是请你好好保住自己,满坡的矢车菊,无边的安宁曲,夜莺在歌唱,乐曲在奏响……一切一切都是……
刚开始聊天时的那杯热可可的余温支撑着我,现在已经被冷风灌溉地冷凝了下来,不是很好喝了。窗外蛋白纱晕着一团,雾水流成了一条小溪,隔开了两岸,几片雪花肆意飘散,像是注定无归的蝴蝶在急切寻找着春日里的花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吗比如说雪绒花吗他早已不再了啊被着漫天大雪……找不到了呀!再也找不到了……
他在哪里,我无助地问,我不停地想。
“我爱你啊,基尔伯特。”我喃喃地说,这是他还在我身边时我绝对不会说的话语,我眺望着远处的高塔,它是那么的亮宛如高昂的圣歌,那是谁奏响的呢?我发现眼角有些湿润,无所谓了。我随意找了找纸,发疯地写满了基尔伯特四个大字,睡去吧,我的朋友,我的光,我永远的安眠曲……我随意找了本书,将它夹在了里面,连同我的心,火热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