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水油组/国设)winter(19)
反正我是想不到,然而现在他也没开口说话,只是翻着书,哗哗地响着——乐器的护理和使用……这也不见得会是他平时所阅读的书本。可能是想给我留个好印象……也不用留了,早已毁坏的差不多了……他终于抬起头小声的捣鼓了一句:“因为没什么人才在这里与你商讨一些私事的,抱歉。”这可真的不像他。讲真的,他和美法两国抬杠的时候的声音都要高出好几个音贝了吧……“啊……那个,我想到你和普鲁士……基尔伯特他曾经有过一段很圆满的爱情,所以我想来问问你……可以给我些建议吗?”怪不得那么古怪,原来是有事求于人,他那骂人时那么灵巧的嘴到这时像沙哑的乌鸦,张张嘴吐出来的是空气,那令人无语的静寂。
但是,我却想到了很多……很多我曾经拥有过,令人羡慕的东西。我突然想起了和普鲁士他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瞬间——咖啡的奶香味,窗台上的花朵上的泪珠,一个早安吻,浅浅的甜甜的,如砂糖般的在我心中融化……那矢车菊的淡香,在我心里绕了个弯,带来了或许,可以融化寒雪的芬芳……但是,但是呢……
“我早该明白,英国。你邀请我来这是找我茬的。”
“……对不起,那个,我做了一些甜点……不是司康,我听说你不喜欢吃这个。”
“是的,我不喜欢。”奥地利插嘴道。“是为了感激你回答我问的这个问题而准备的,才不是特地去做的……然后,感谢你……我做了些树莓蛋糕……是用加拿大(“真的太感激那孩子了……”)的高等黑树莓做的……”英国支支吾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