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惑】万家灯火（十四）(4)

922安抚说：“别紧张，只是考试系统催我们赶紧处罚。”
众人沉默片刻，更紧张了。
又有人出声说：“那……能不能让我替他受罚？”
众人扭头看去，说话的是于遥。
她举着细白的手，就像课堂上的学生企图引起老师注意。近看可以发现，她的手正在发抖，但眼神却很坚持。
可惜，被监考官直接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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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又催了两回。
两位监考官穿过人群，走到秦究和游惑身边。
其他人想跟过来，又犹犹豫豫不太敢。
尤其154走到半路还扫了他们一眼，想动的人就都钉在原地了。
对着秦究和游惑，922说话就没那么正经了，他仗着其他考生听不见，便满嘴胡言：“不是我们想跟你俩过不去，不瞒你说，收到违规通知单的时候，154踩空一节楼梯，我牛肉掉脚上了，老大正戴耳环呢，结果耳环就掉地上了——啊，对，碎了。碎成渣渣了都。我们都不想处罚你俩，真的，关考官A跟考官Gin的禁闭，那是折磨谁呢——你别冷笑，我发现你对系统特别有意见。”

922摇了摇头说：“你胆子是真的肥。”
游大佬和秦大佬不为所动。
922又说：“人家答答题墙上明明确确写着规定，不能损坏餐具。是，你俩确实没直接捧着杯子摔。真要那样干了，现在硬在地上的就是你俩。但要说杯子摔了题目死了，你俩却屁事没有……我是系统我都气。”
“间接原因也是原因。”922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之前系统发出警告提示的时候，他的那点红光就藏在发尾里。
922停了一下，对秦究和游惑说：“你们以前也是监考官，应该也知道，这已经是系统公平衡量的结果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