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ABOⅢ：暴力》4 壳卷(3)

他用手指在卷口腔挖了一圈，指甲划破了他的舌头和内膜，就差没将他的牙齿抠下来。
从别墅门内踏出门外，平平淡淡的一步，卷在迈出去的那一刻已经做好被虐到死的准备了。
壳提起卷的脖子撞在桌面，后脑勺砸得脑壳子嗡嗡响，他笑得很可怕，“你说我是锯掉你走出去的腿呢，还是锯掉你用来开门的手呢？”
卷摇了摇头，窒息前蹬腿、锤着壳的手臂。脖颈的束缚松开，卷猛吸一口气，差点被嘴里的血呛死，他翻了个身将堵在气管的血块尽数咳出。
绳索收紧的那一刻卷一口气没上来，硬生生逼出了眼泪，壳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问他为什么出去，他不在乎原因，只在乎他出去了，他把脚踏出了那扇门。嘴里塞了东西，眼睛也被布蒙着，手腕被扯得生疼，可除了这一个着力点外，只剩下侃侃点地的脚趾头。
蜡烛鞭子或是其他的什么，落在身上挺疼的，伤口应该不深，但一定是裂开了，卷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在往外流，嘴角也在淌血，他被囚禁了许久，这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不过他不会死的，他知道，只要留了一口气他都能活过来。
总算是晕过去了，然而没休息多久，人又掉进了水里，水很凉，刺激得卷睁开眼睛，挣扎着抬头，却在呼吸到一口空气后重新被压进水里。

“咳咳咳。”卷趴在浴缸边缘，壳就站在一边。
抬头看去，卷完全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可以在这种时候表情依旧温柔。
他的眼眶通红，全身都在发抖，他在壳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表情好像在说，我都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卷低下头，“哈，呵呵呵呵呵呵。”他的喉咙发不出什么声音，笑得特别刺耳。刺耳而揪心。
笑着笑着，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他已经哭不出声音了。他不是没有红过眼眶，也不是没有掉过眼泪，但他从未哭过，不管是真情实意还是演出的好戏，他终是在壳面前哭了。
他颤抖着身体，扬起嘴角，眼泪落个不停，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我只是想晒个太阳而已。卷开口，但是没能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