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R同人文】мемуары（12）(2)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没这个可能。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但我们也许能友好地告别？”
“那就这样吧……我的司令官阁下。Ямато，别慌，把舰炮放下。司令官同意放我们走了。”
卢比扬卡11号地下室。
没有床。阴冷。暗淡的灯光每15分钟高亮一次——这是КГБ主席卢基扬诺夫给我特别安排的“礼物”。
这家伙曾将亚纳耶夫出卖给叶利钦，是个不折不扣的投机分子。落在这种人手里真不好受。
问题是他有确凿证据逮捕我。
“你真没见过费利克斯的学生们会使什么手段？”贼眉鼠眼的卢基扬诺夫隔着牢门注视我，“不管你是萨布林手下的红人，还是红海军的英雄将领，只要到了这，你都得答应国安委的条件。”
他丢进来一张纸和一支笔：“你得在自白书上签字，承认在布伦达危机中的错误。还有，你该退役了。”
我冷哼一声，对他白眼相待：“别自吹自擂了。费利克斯同志是全国孤儿的父亲，可你们呢？看看自己究竟对那孩子做了什么？！你们也配称费利克斯同志的学生？！——要不是因为你所处的位置，我现在就想伸手掐死你！给我滚开！”

他一跺脚，气冲冲离开了：“走着瞧！这里曾让朱可夫都谈虎色变，更何况你这无名小卒！”
“我没有屈服于深海的炮火，你的暗箭自然也不能叫我送命。”目送这个残暴不仁的特务头子走人，我拾起刚才被掼到地上的《第九车厢》继续读起来。
“还有，别想着能在这度假！”卢基扬诺夫头也不回。
一阵头痛。不仅如此，感觉连触手都要裂开了。
“а-сука，拿次声波折磨我？”我抓起自白书，把它撕成碎片，用以转移注意力。
一位好似贝利亚再世的军官站在门口，眼神里带些悲悯。“关掉吧。”他吩咐士兵们。
他是副主席拉姆齐，曾在雅库特举事响应萨布林的前情报局上校——尽管他不是萨布林派。
（次声波消失了。）
“ху……ху……”我喘着气，“拉姆齐同志，卡斯特罗收到阿连德的最后信息了吗？”
“收到了，他现在正召开扩大会议，你一定要挺住。”
拉姆齐向外走去，我躺倒在地，脑海中一遍遍闪过在这之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