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符】唤醒（二）(3)

“我明白了，那，你喜欢兔子的吗？”
“兔子的……什么？”
“兔子血啊。”识抓着喝空的袋子晃了几晃，浓郁的新鲜血液气息在华的鼻尖萦绕开来，“你不喜欢鸽子，对吧？”
“唔……这个不是口味问题……人类一般是不会喝新鲜血液的。”华解释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看见识正垂头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血包，蓬松的灰蓝长发从耳畔滑落，披散在肩上。

“好吧，那还是算了。”犹豫片刻，识还是娴熟地咬住血包，含糊不清回应，“说点别的，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她的眼瞳中亮起了一点好奇的光，“嗯……可是你的气息，和我见过的人类都不一样。”
“我们很像啊。”华忍不住轻笑，“我们在许多方面，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不是因为这个。”话音未落，识斩钉截铁地否认了，“是……是因为……”她一时说不上来，迟疑许久还是起身将空了的袋子放回头顶的暗柜。锁链寒光闪烁，华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寒冷，试探着向靠近识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