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不为人知的秘密（30）小假日a small holiday(9)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了…”她低下头，开始吃意大利面。
哈利紧张地盯着她吞下叉子上的一卷面条，期待着她会不会被这个味道勾起一丝回忆。
“你怎么不吃？”她没有看他，只是这样问了一句。
哈利忙不迭地用叉子卷了一些面条送进嘴里。
“比我做的味道好多了。”她用餐巾擦了擦嘴，喝了一小口香槟。
他傻笑了一下，“你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会忘，”她苦笑，“你好不容易抓到的鱼，不做点像样的饭就太浪费了。”
哈利感到呼吸都加快了，“那么，你还记得，我们那时…”
“我们那时一直很不开心，如果你想说这个的话…”她的声音显得很落寞，刚刚那种暧昧的气氛似乎因为他提起的这个话题而彻底冷却了。
哈利懊恼地皱了皱眉，同时窘迫地意识到他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我对现状很满意，哈利，”她冲他举起香槟，“谢谢你为我准备的这次旅行，尽管…”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裹着的床单，哈利没有错过她脸上瞬间掠过的一丝羞怯。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他急忙接过话头。
“我没怪你，哈利。”她伸过手来，抚在他的脸上。

冰冷的指尖和略带温度的掌心带给他一种特殊的触感，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按在她的手上。
“或许现在说这些太晚了，赫敏，可我还是觉得，这些年来我一直亏欠你很多…我没有重视过你的生日，总是被无关紧要的东西分散注意力，让你难过…”
“你是指你的前女友们？还是你的挚友罗恩?韦斯莱？”她似笑非笑地问。
“不仅是他们…”哈利低下头，“还有很多…我在应该注意你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
“伏地魔…小天狼星？”她试着猜测道。
他点了点头，“你总是被我扔在一边，但你也总是选择守在我身边…”他抬起眼来，遇上她温柔的目光，“我不知该如何--”
“--你不必的，哈利。”她柔声说，“这是我的选择，我选择了你。”
哈利没有再说话，他怕摇曳的烛光暴露隐藏在眼镜后面的两颗泪珠，更怕已经哽咽的嗓音泄露这个他想拼命掩盖的秘密。
赫敏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吃着意大利面，时不时喝一口香槟。
直到他们开始收拾餐具时，她才问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们要不要把床垫和被褥从楼上搬下来？那样我们就可以在客厅里睡了，至少比楼上的露天卧室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