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同人联动序章——窒息的字节(9)

“你看看……莎莉这个女人，明明原来都有过一个了，别人前脚才刚刚战死。你后脚就又想接着去找第二个，让我猜猜是不是一会儿那个叫默的小疯子过来以后你又得开考虑去收服第三个男人了……”
伴着些许嫉妒的不和之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如果不是看在艾尔就坐在自己面前的份上，莎莉估计已经举起长鞭狠狠地挥向蒂蒙斯那张痞气十足的臭脸了。但现在自己必须忍耐，因为艾尔此刻终于睁开眼睛与自己四目相对。殊不知他只是因为从蒂蒙古斯嘴里听到了“默”的名字才打起的这十二分精神，为的也只是从他们的嘴里提取到一些对自己更为有用的信息罢了。虽然两人间的距离已经近的离谱，然莎莉身上的浓烈香水味依旧无法留住他已然飘走的思绪。
“大哥，您说的默……该不会就是这次任务的那位’向导’吧？”
勘转了转那漆黑的瞳孔……眼神中闪出几丝疑惑
“所以才说我们真的是倒了霉运。上面竟然调配了一个疯子来指导我们的行动。要知道三年前的一次歼灭任务中，我还见过他一次……当时前线死伤惨重，指挥部便紧急决定组建一支支援小队去增援他们。等我们赶到以后，哪里还剩下什么前线，只看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一寸寸肢解着那只感染体，循环液和零件弄得满地都是。我的老天爷……他转向我们的时候脸都被轰烂了一大片，手里还拖了条被碾断的胳膊。有位新兵蛋子当场就吐了，还有人甚至以为他才是那个怪物，差点没朝他开火。他倒是也没管我们，光顾着去地上捡垃圾似地回收完所有的身份牌后就离开了……”蒂蒙斯扭头望先门口，顿了顿又说：“后来听说，那家伙当时是在连痛觉信号都没有来得及关闭，脖子上便被咬了一个大坑。就算是构造体，受到了那样的损伤，一般人早就躺在地上想办法意识回传了，他却带着那样的伤势成功击破了那台机体，你觉得除了薇拉以外，还有哪个疯子能做得到这一点？

”说到这里，蒂蒙斯的音量已经不知不觉中提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他大概早已忘记自己是在和别人说悄悄话了
“嗯……那个，艾尔长官……。听说您曾经是作家协会出身，可刚才我在协会的成员名单中找了又找，却始终没能在其中查到你的名字。请问……方便告诉我你的真名吗？”不安的雌鹿在莎莉怦怦跳动的心脏中横冲直撞了好半天后，总算是冲破了最后那层理性的壁垒，使得她鼓起勇气向他提出了这个问题，试图用自己娇滴滴的声线将对方飘散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这块方白的桌板上来。
“……”一时分神的艾尔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过所幸方才他已经从两人的话中得到了足够有用的信息。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仅需短短几秒，便能让这道遣词造字的工序在他高速运转的大脑内画上一个圆满的休止符。
“所谓'名字'，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串符号，一张面具而已，莎莉小姐。面具之下是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所作所为是否能支撑起那串符号所代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