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Loki同人】西方教廷设定（极轻微前世今生）(8)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种情绪让他也有点激动了起来，一半是恼怒，另一半却是兴奋。
他有种直觉，但需要先跟西撒尔谈清楚才能确定。
“你在气什么？”他最终选择了主动出击，因为看西撒尔的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开口了。西撒尔在人前经常发火，但那都不是他真实的情绪。他表现出来的愤怒多半只是为了表明立场，或是震慑他人，内心则非常冷静，步步为营。相反，当他真正被情绪干扰的时候，他往往会选择沉静下来什么都不做，避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但洛奇今天不想等他自己平复情绪，他要的就是对方失去理智的状态。
“你到底在气什么？”半晌没等到回音，他又问了一遍，这次还附上了威胁，“要是你不说，我们今晚也不可能和谐共处，我就去别的房间睡了。”说完就作势要走，意料之中地被男人快步走来拉住了。
“你不该去跟踪侍卫队，”西撒尔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给了命令留在原地。”

“你给的命令是留在原地随机待动，我那时正好看到了一个小兵，认为是一个找到他们营地的好机会，这才跟上去的。”洛奇平时常常不服气西撒尔把他挡在身后的做法，经常为此与对方争吵，但他这次出奇地心平气和“我的做法是你所有其他下属都会做的，再正常不过，就算最后没能达到目的，也是一次值得的尝试。”
“倒是你，大动干戈派了十六支小队出去找我，留在营地里的守备军都没剩多少，如果刚刚被人偷袭，你比我更清楚后果会有多严重。”
西撒尔确实清楚，他比洛奇更清楚今晚对方没有做错任何事，但这不足以平息他的愤怒，更不能抚慰他的恐惧。
“你不是我的下属。”他最终说。
“我有时倒宁可自己是你的下属，”洛奇忽然有些冲动地说，“起码你会信任你的下属。”
“我没有不信任你。”
“你有，”洛奇冷静地说，“信任我不止是相信我不会背叛你。如果今天是你的某个下属做这件事情，你不会出去搜寻他，也不会对他生气，你甚至有可能夸他做得好。”他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说着说着倒把自己说委屈了，眼圈泛着红，“你就是觉得我没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