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OUL/同人】黎明的偶像——锚定世界的少女们（三）存在就是被感知(2)

“但……我们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更何况它在哪里？”向晚也很焦急，但她还是明言了这无力的现状。
珈乐摆了摆不多不少恰有五个手指的手：“我们根本感知不到……感知……”她转头看向嘉然，向晚和贝拉听到这两个字也看向了那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
在乃琳开口前，她就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她是五人中最矮小的，但正在沉思的她给人感觉如喜马拉雅山一般高大。
从看到阿草的说辞起，她就一直不解自己所承载的“感知”的规则到底为何物。看、听、闻、触、尝与对这些的意识就是感知。感知的规则无论是改变这些感觉，让它更灵敏或是更迟钝，还是说让由这些感觉加工而成的知觉更准确都不可能锁定这混乱的源头。而且她有一种直觉，这一层面的改变并没有到“感知”的规则之程度。所以，到底是什么？感知到底指什么？
这个阿草，它就不能感受一下我们的……嘉然突然有些明白了。她能将解忧画像铺开这么久，她能准确地化解到他们的矛盾与悲伤，一直有人能从这里得到所谓治愈，是因为她能感知到他们的痛苦。这种感知与五感相关，但又超越五感所捕捉到的现象，近乎直觉。就像抽象画一样，眼睛看见画布，但却似乎直接感知到了超脱视觉信息加工所得的情绪。如果是这样的感知，如果是能从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这些混乱的现象中知晓背后的情绪，背后的想法，背后的意志，就能找到它。不存在不能被感知的物。

“让我能意识到这感知。”她闭着眼说出了这句话。
那些倒行的人身上蔓延出像滴在水里的墨汁一样的蓝黑色烟雾，它们在嘉然的脑海里流动着，翻涌着，飘在操场旁的树林和他们之间，像从那里伸出的触手。而那些烟迹缭绕在她们四周，但似乎被什么东西挡着，未能直接落在五人身上，看起来她们暂时还不会受到混乱的影响。
“标记。”那棵身为混乱源头的柏树开始发出白光，格外醒目。
“让她们能看到这标记。”嘉然睁开眼，其他四人纷纷放下心来，同时眼里也都出现了那亮到稍显刺眼的敌人。
向晚走近一看，惊讶地开口：“哇哦，竟然是一棵树！”
“这还不简单，乃琳，给我变出一个锯子。”贝拉左手叉腰，伸出右手，“最好是电动的。”
“等等等等，我记得阿草说过，它们会为了保护它们自己用到它们掌握的规则。会有危险吧。”珈乐看贝拉毫无顾忌的样子赶忙劝阻。
“拉姐，我给你变个线锯吧，你自己给它加速，应该比电锯切割要快一些。”乃琳说着，从锯齿状的树叶和铁制栏杆处复现了铁的线锯。这个锯条的长度有近5m，拉的速度合理一次就能锯断这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