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乱（自拟科幻小说）(3)

“这反而还对你们有利。”
“什么？”
“我说，这反而还对你们有利——在产品的帮助下。”
“解释一下。”
“想想看将军。你们两军在马马洛夫大平原上潜伏。你们都躲藏在雪原之中，无法找到对方。这时上级又下达了命令，要求你们在三小时内清空这片区域，是不是非常棘手？”
“是的。”
“就在您斟酌损益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情况。约莫在西南方向十公里处出现了一点火光，随即火光骤起。您以为敌军发现了我们并业已开火，正准备下令反击，可下面报告我们并没有人员伤亡。远处的火光由频繁逐渐变得断断续续，以至于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有趣。然后呢？”
“你们在雪地里又耐心地等了几分钟，可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您十分疑惑，举起了望远镜观察，却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众多敌军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了雪原上，连雪地都被染成了胭脂色；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尽管仍有相当一部分敌军存活，但他们的举动十分叫人诧异：他们竟然在有组织有纪律地检视尸体，一旦发现还有一息尚存者便会立即补刀。到最后实在没有人可以供他们继续杀戮，他们便像狼，不，应该是更像鬣狗一般四散开来，寻找猎物……”
“听上去有点像那些小孩看的小说。”
“我没开玩笑，将军。”
“……好，让我想想。你是说你们的产品可以作用到一些敌军上，使他们在突然间，嗯，哗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