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我了吗》（二十二）【华晨宇水仙文】卷飒(3)

哭泣？
身下的人哭的抽抽搭搭，眼泪打湿了头发又混着汗水流下，样子可怜却美得像一幅油画，他的声音一如七年前温柔，只是掺了几分沙哑。
“你还是那个……为我做出雪花瓶的小孩儿吗……你说爱我……那你到底想让我笑，还是哭？”
那个小孩儿？
那个被国家夺走双亲的小孩儿？那个被迫学会弱肉强食的小孩儿？那个追了九年所爱之人的小孩儿？那个林林总总没过几天好日子，十五岁用稚嫩的手杀出一条生路的，小孩儿？
炸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瘫倒的美人。
“我十四岁喜欢你，十六岁能暗地里掌控你，十八岁能藏在你家看你一整晚当生日礼物，现在二十一岁，我坐到了最高的位置，能给你最好的，才带你回来，你说我多爱你啊？”
或许会因为他还记得九年前的事而欣喜，但下一秒就是爱意遭到怀疑的愤怒。

炸单膝跪下，抬起飒的下巴替他擦干泪水。
“啪！！！”
屋子静悄悄，便衬得这记耳光愈发响亮。
把人粗暴地摔在地上，炸又拿了药剂为飒注射，这动作轻柔地和刚才判若两人。
“睡吧，好好睡一觉。”
冰冷的液体注进身子，脑袋渐渐沉了，眼皮开始打架，半睡半醒间，觅见那人低语。
“……明天，带你去见它。”
他来了？
不要……
飒飒真可爱，对，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