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高考/究惑】杀手规则（下）(2)

游惑自然不愿，即使手被控制住，也要攥着刀靠近秦究。
两人在手术室的角落里继续僵持，手术室顶部的灯照着角落里的二人，也照着墙上的血迹；从闯进来开始，游惑便能闻到一股很难受的味道；在僵持中游惑瞥到柜子上，摆列了不少透明的玻璃瓶；这些玻璃瓶里装的东西足足把游惑恶心到了——心脏、大脑、肺......
“想拿我的器官做标本？”游惑质问。
看来房间里的味道，多半是福尔马林这种东西。
“我没那么贪，等拿到委托报酬，我会好好对待你的眼睛的。”
“委托......谁的委托？”
............
秦究把柜子上的一封信顺手拿来。信里有一张被划开的照片，照片上的是游惑；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小纸条。
一番对话下来，两人发现，给彼此委托的是同一人，委托目标正是对方。
“......”游惑松开了手，“借刀杀人......怕是最后成功的那个也得死......”
刀掉落到地上，同敲响警钟一般，声音干脆。
“所以你准备和我合作？”秦究问。
“先让我起来。”游惑想要起身，但秦究依然不肯放开他。

“我觉得这样不影响交流。”秦究调戏道。
“滚。”游惑恨不能一巴掌扇上去。
百般折腾下，秦究终于起身，游惑也撑着地起来了。两人各自捡起自己的武器，离开房间，回到了先前问诊的桌子前，商量起如何杀了雇主的事。
最后两人签定契约——在没有达成目的前，不伤害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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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溅在了白色大门上，像雪地里开出了妖艳的花。
一番折腾下来，游惑胳膊上多了道刀口，秦究兜内的药剂都用完了。谁都没想到这人胸膛被刺穿还能反击，游惑为了护住秦究，胳膊上就被那人的刀给割了一道；秦究气得踩住那人被游惑捅出的口子，愣是把用来加速尸体腐烂的药剂全注射了进去，坚决不留全尸，也难得一个器官没要。
在刀伤与药剂的双重作用下，那人在痛苦中渐渐没了气。
秦究从那人身上下来，转过身去处理游惑的伤口，背对着快速腐烂的尸体，若无其事地帮对方涂药。
“你随身带着药？”游惑问。
“平时不带的。”秦究回答。
“......谢谢。”游惑看向那具已经分辨不出人样的尸体，“你平时喜欢研制药剂？”
“算是吧。”秦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