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 /苏中】往事(2)

伊利亚走过去，尽可能忍住发颤的声音柔声问道，“疼吗？”
王耀有些吃惊，他抬起头来与伊利亚对视，本就有些错谔的心情更加震惊，面前的外邦人，眼睛里流露出的满是心疼与自责。骗人的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自己有些神经了吧……
伊利亚将手伸到王耀面前，慢慢张开手掌，手中是一颗闪耀着红色光茫的五角星，“……送给你。”
五角星的光茫明明不大，但却将两个人一起包在里面，温暖到不可思议。
“老师，夜深了，您该休息了。”王耀推开伊利亚办公室的门，伊利亚紧锁的眉头在看到王耀后明显缓了不少。
伊利亚点点头，“嗯，正好也都忙完了……时间还早，小耀，你近期的课程有什么不理解的吗？”
“老师，这样会打扰到您的休息，还是明日……”
“不了，明天我有会议，就现在，反正你我这个点也不困，对吗？”
王耀叹了一口气，只好妥协，“好吧，那我先去取我的笔记本和笔……”
王耀出了办公室走了，伊利亚又拿出刚刚翻看的文件，所有王耀需要的物资，技术人员都安排好了，怎么小耀还是看起来很冷漠，是他的问题吗？

解决完所有问题才用了不到一个半小时，两人做了这么多脑力题早己毫无睡意，便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起来。
“小耀，你在这别呆得不习惯吗，我都没见过你笑几次。”
“……以前还是很爱笑的，但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可能，还要再等……”
“……小耀，抱歉……”
王耀微微牵动嘴角，收拾好所有情绪，“老师，您呢，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
“我？原因嘛，嗯，有一部分是因为不想看到以前的自己吧，仔细想想，我那时候也没和你差多少，挑了个自己喜欢的地方等死，算是最后的安慰吧。”
“是吗？最后的安慰……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去死，我活了太久太久了，我目睹了太多人的死亡，有些，麻木了……”
伊利亚没有说话，他知道王耀活了很久，但没想到活了这么久，这得，看到多少国家覆灭啊……
还是王耀再次开口，“那老师的另一个原因呢？”
“另一个原因？”伊利亚笑了笑，“不告诉你，秘密。”
交谈地气氛又这么活跃起来了，伊利亚又拿出来几瓶伏特加来，王耀拗不过伊利亚，只好陪他喝酒。没想到，酒量极好的伊利亚在笫13瓶喝完时就醉了，王耀却还好好的坐在那里，甚至瓶子见底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毕竟二锅头比这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