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双克】恶人们的故事(42)

“是吗。很有趣的答案。”克里斯笑着向维尔特致意。
“你也认识他？”维尔特已经无心再看书，索性反问克里斯，“你觉得他怎么样呢，小姐？”
“他怎么样……”克里斯冷笑，“没想到自己问出的问题居然丢到自己头上了。”
那个白毛大叔，总是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对自己说过“恶人有何错”将酒杯砸在扶手上。那天的星空，那番只有她会理解的演讲，还有红酒碰撞酒杯的愉悦声响——仔细算下来也有几年之前了。他是那个自己觉得很亲和的大叔，还是自己打心底里承认的“恶人前辈”，比自己更看透生活和价值的指导者……面对这个问题，她无法给出自己的答案。

他怎么样，这种事情……要是大叔能这么轻易地被看透，就不会成为我艾伦·克里蒂斯的前辈了。
“我，我也不太了解……你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维尔特也不打算追究：“这样啊，打扰了。”
“没事。”克里斯把杯子推到酒保面前，“再来一杯。”
“小姐，这已经是第五杯了，你可以明天再来的……”
“明天？”克里斯已经没有大吵大闹的心思了，她也不打算找谁发牢骚。反正能让她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过是两个臆想的躯壳，还有被自己的恶念所填满的，面目全非的神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