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不一样的结局 （18）(13)

“嘿嘿嘿”
只见女孩唇齿间是露出些许的笑声，Sans只是捧著她的脸蛋，又主动亲了亲她的额头、眉眼直至唇办，像是将她的摸样细细描绘一般，这是他从未做过了动作，Frisk感觉到自己的心神似乎都随著这骨的动作牵动，心裡似是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最终化为一次又一次的悸动。
她很喜欢。
这样的感觉，以及眼前的骷髅。
在这动作做完后，他俩是靠在一起，Sans忽然就开口道
“Frisk……妳为什麽会掉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去询问她的私事。
这是第一次，他真正的想试著……去了解她。
不是一昧的去接受这份喜欢，而是让他们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他知道……过去或许真的错的太多了，他们的过去其实真的不怎麽美好，但……
他想与她一起走下去。
不知怎麽得，这个想法一但出现，就无法抹去。
只是，当他问出这话时，女孩却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当他有些疑惑正要转头时，女孩这才开口道

“我不记得……有时候，过去的记忆都像是模糊的，我记不得……所有，我只知道，我是人类，第七个掉下来的人类”
“……有时候，我总觉得过去的一切，除了在地下的日子外，都像是假的，名字也好，记忆也好……那仿彿不是我……像是被人写好的剧情，当落入地下时，我甚至是感受不到……伤心？害怕？……只是掉下来了，就这样子”
“Sans……我也许真的只是错误中所诞生的产物……”
“……”
“嘿……别那个表情嘛，我只是……”
还没等她说完，骷髅的手就遮住了她的嘴，目光认真且严肃的看著自己，斩钉截铁的道
“妳是Frisk”
妳是Frisk。
仅仅如此。
闻言，那个女孩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却是笑了起来，是啊，她在想什麽，这还需要他还给自己多提醒一遍的吗……
可是，只有他会这麽认真且严肃的告诉自己，她就是Frisk。
也只有他，能让她露出这样子的神情与说出自己的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