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夫妇（10）

马部长看着眼前的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当年看到的那个美人去了何处。
她满眼通红，泪水停留在眼眶之中，倔犟而无助，和它的主人一样。无助的雌性依靠在书架边，月光照射之下更加显现她作为一只动物的无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部长很久没有撒谎了。“你不记得。呵，行，反正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不过就是些肮脏的勾当把我们拴在一起。”鹿夫人双眼失神，蜷缩在书架的角落，泪水停滞，在马部长看来第一次，她有了真实的情感。他一直以为她不过只是一只为了自己所要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的动物。但是现在在他眼前的鹿夫人，就像是初见那样，不过她身体的创伤变成了她内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