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22R反转（第四章part10-11）(2)

这就是为什么他毫不犹豫地把枝形吊灯拉下来的原因。
另一只怪物全身散发出骇人的粉红色光芒，张大嘴巴咆哮起来。
“快结束吧！！如果你死了，一切都结束了！！还是这就是决定折磨我的不幸！？”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上条当麻坚持到衣服都沾满鲜血是有原因的。
他必须拯救被迫战斗至死的女孩，并为濒临死亡的人到达救护车扫清道路。他必须尽快完成，所以他燃烧了心中的痛苦和恐惧，以对抗这个敌人。
这里有别人的生命危险，他输不起。
但这是什么东西？
当他慢慢接近时，是什么驱使他？
“让这么多人受苦，你希望达到什么目的！？”
“因为我可以这样救他们。”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诅咒。
上条当麻在超速运转的头脑中寻找任何弱点，即使是最轻微的回应也能有用，但是……
“如果战斗在这一刻结束，我可以救食蜂，不是吗！？”
“什-？”
连上条都无法回应。
但他没听错。那头凶恶的怪物肯定是这样说的，张开大嘴。
“茵蒂克丝也一样！！使用心理掌握应该可以控制自动书记。还有御坂！如果她没有乱用AAA，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哪里出了问题？如果没有人质疑我，他们只是服从，这可能会毫无问题地结束！！！！！！”

这一切的基础被推翻了。
在上条当麻看来是这样。
“而且，你应该可以再努力一点。右手使用得当，就不会出现死亡的悲剧！！黄金魔法师呢？还是亚雷斯塔和科隆尊！？你真的能说这个结论是最好的吗！？嗯，可以吗！？”
即使发生了意外，他现在也无法退缩。他不能承认这是失败的。
“这不就是上条当麻应该是的那个人吗？”
所以他扮演了反派。
他声称他一直打算这样做，同时拼命地试图解决问题。
一直相信，如果他给自己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他会想出一些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当你无处可逃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依靠了小萌老师。当你无法用手臂取胜时，你会用恳求他们的情绪来阻止魔术师。你不在乎受苦女孩的时间限制；你只是害怕自己失去一切。真可怜，但这不就是上条当麻的一部分吗！？”
上条失去了记忆，记不起第一次遇到放电女中学生，或者第一次遇到魔道书图书馆的时候，那个男孩当时的表现如何？
是人观察能力，还是能力观察人？
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反转。
（你也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上条之前曾见过一种能获得自主思想并脱离人控制的能力：学园都市的第二位未元物质。但一旦发生在他身上，他心中的压力是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