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2章：黄与白（5至7）(8)

张载驰可不愿意被人抢先。他还想绑李大人的票嘞。为了查清这帮“小竖琴”的底细，他通知麦克安尼后，便把五架四旋翼中的四架撒了出去，对市区的爱尔兰裔展开追踪。
这活干起来非常轻松，因为梅肯市土著，基本没有既穿花格衬衫又纹竖琴的，同外地人很好区分。四旋翼的“内置程序”效率极高，瞬间便能对影像做完“采样分析”；它们只追踪特征明显的目标人群，不会搭理本地的悠闲好市民，眼神堪比最好的忠武军斥候。
最困难的那部分工作，均由机器代劳。张载驰不必像在老家那样追踪人马足迹、观察灶灰畜粪，只需要找个僻静地方坐下，一面装作欣赏风景，一面用“视网膜投影”浏览无人机发回的视频、图表。
需要他动手的工作，只剩下了调整无人机航线。这活听上去复杂，实际上却比赶苍蝇都轻松。张载驰既不必敲鼓也不需鸣金，只要抬起手指比划几下，便能让天上的四旋翼乖乖听话，慢悠悠地飞向新的悬停位置。

【飞行机括，确比凡人士卒温驯。】
改变世界的四旋翼
——张载驰不得不承认，22世纪的军事科技，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乾符年间，忠武军耗费万缗铜钱，调遣大批卧底、斥候才能完成的侦察任务，千年后几架飞行器便能搞定，而且用时不到一个时辰。
在这段时间里，他发现了外来爱尔兰裔流氓，在梅肯市的五个落脚点。“小竖琴”们普遍囊中羞涩，找的地方全是便宜旅馆，而且远离市中心。除此之外，张载驰还识别出六名疑似头目，不过都是“中层干部”，真正的龙头尚未现身。
根据无人机自动生成的图表，截至中午1213时，梅肯市的外来爱尔兰裔约有130人，误差为正负5人。这个数字仍在上涨，因为梅肯市火车站只要有列车停靠，必然会有纹小竖琴的人员下车；公共马车、私家马车与昂贵的私家汽车，也在三三两两送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