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同人-棺中玫瑰』第三篇 他的一些回忆(2)

“那些长久以来被某些贵族视为贱民的人们......不甘在压迫下永远屈从。那种力量日复一日积聚，总有爆发的一天......
“事态早就无法挽回......可是在那风驰电掣的时代巨轮下，在社会底层的人们迫不及待地起来反抗之时，是否所有贵族都犯下过滔天罪恶，是不是每个贵族都活该遭到那样下场——不论他们究竟有无过错——却几乎没有人去理智地想想。只要是贵族，就是共和国的敌人，臭名昭著的压迫人民分子......”
卡尔没作声。他完全明白约瑟夫的意思。尽管他出身中产阶级，却也对那段历史有所耳闻。
“遗憾的是这房子没有设客房。”约瑟夫像方才无事发生般淡淡地对卡尔说，“那么只能委屈您睡沙发了，小先生。Bonne nuit.（法语：晚安。）”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壁炉旁的一扇门。随后那门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卡尔照常在睡前从箱子中取出自己的可折叠棺材擦得锃亮，同时还想着约瑟夫方才的话。
他在壁炉另一侧的长沙发上躺下，转头望着壁炉上的肖像画。那是......很久以前的约瑟夫吗，他还有个孪生兄弟？
明天......有和约瑟夫的对局。
最后，在卡尔完全坠入甜美的黑暗之前，他这样模模糊糊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