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契(8)
然而我对于稻草是不避讳的,唯有手上的木棍异常滚烫,木棍也是没有面具的。
我叹了口气,看向后方的大树,她茁壮而挺直,与我手上的木棍有几分相似,我并不想判断两者是否有联系,但地鼠却不断朝着大树聚集,偶然捡到木棍的行人也有凑着热闹围观大树的。
地鼠还是杀了吧!
大树也是不能动的,她只能看着行人和地鼠拿着木棍手舞足蹈。
风带来它们或好或坏的评价,也带来了它们得意而高傲的嘴脸。
它们更加得意地舞着,配着它们脸上和心中的面具,愈发地可笑。
我不知道倘若失去面具它们是否会被吓得魂飞魄散,也不知道倘若它们变成大树后是否会如此挺直,我只知道它们正依仗着面具在无所顾忌。
它们如若不失去面具是不能理解到大树的心情的,亦如我不能理解它们戴着面具时展露的居高临下。
或许这就是街道的精彩之处吧。
我重新戴上面具,跟着街上沉默的大多数,更加稳步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