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周瑜之死(4)

然后策马离开了。
4走过来时路上的芦苇丛，后面传来了湖上二女一同起来的歌声：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 幽并游侠儿……
这次女声是用官话唱出来的，那是曹操之子曹植所作的诗。
“少小去乡邑， 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 楛矢何参差……
周瑜回转马首，回到了刚才的那片水湾：
控弦破左的， 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 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 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 胡虏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 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 左顾陵鲜卑。
弃身锋刃端， 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 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 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 视死忽如归。
这首歌他会唱，而且唱的很好，在赤壁时诸葛亮曾与他唱过这个曲子，诸葛亮离开后，他中夜独坐，高唱此曲，眼中留下泪来。
湖上儿女看到湖边有人乘马应歌，便把歌声停了下来，等他唱完，向他问：

“客人唱得真好，慷慨威武，如同真正的大将军一般！”
“客人是要到对岸去吗？最近秋雨，此处去长沙的官道被淹了，我们可划船载你过去。”
周瑜想了想，说道：“好。”
便解了马鞍，上了小艇，将马系在艇后，水并不是很深，马匹可以跟着船只自己渡水过来。
上船之后，原来撑篙的女子将篙交给采菱女，她自己过来帮周瑜放好马鞍和佩剑，弯腰从船首篓子里取出很多莲子，说：“客人无聊，可以在船上剥一些莲子吃。”
有道是湘女多情，举手投足之间周瑜满眼都是风情。
周瑜侧脸斜望，女子腰肢婀娜，臀部圆润，短衫下面两条小腿露在外面，笔直如削。
就对她说：“我是涿郡人，不知道怎么吃这莲子，麻烦小娘子来教教我好不好？
女子面露欣喜，跨过来，坐在他对面，并拢双腿把裙子铺开，将取出的莲子悉数放在上面，一个个剥开，放到他手中。
“小娘子唱歌也唱得真好，婉转曲折，如同撕扯着人心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