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034.7.27
得幸亏我还留着几本我未被采纳的批判文章,卡特鲍曼和海格里希两个人今天很奇异的找上门来想听听看我对三皇会战的看法和俄联邦的意见。我把我的批判文章一口气全部念给二人听,期间我喝一口我父亲的白兰地,一直读到晚上九点钟。
卡特鲍曼听完我的批判文章,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而海格里希也是沉默不语,二人都认为我写的完全符合他们在职场上听到的一样;卡特鲍曼或许压根就没有认真听过那些人的话,海格里希?我想他作为警察应该会听到些。
尽管卡特鲍曼在我念我写的批判文章的时候情绪有几次激动,但他的表情就好像在说:
“那些批判家就该这样!就应该写写像这样有用的文章,而不是一天到晚鬼混!”老天。
洛娜这时候回来了,先是看见我然后是海格里希最后是坐在椅子上的卡特鲍曼。她脸上洋溢着笑容,跟我们问好,在我准备继续念的时候她偷偷的掐了我一把。卡特鲍曼本打算以他总统候选人的身份来进行“严厉至极”的批评,可似乎我写的这些文章深入了他的内心,以至于他说起了俄罗斯的现状。
“知道吗?莱因斯特·欧根·海格里希!”卡特鲍曼挥舞着自己的手帕说,“阿普利尔先生是我觉得唯一一个能够称得上先生尊称的女性...看看!看看吧,莱茵斯特!这写的多好哇,都写进了我的心里头去了!不知什么原因我总感觉阿普利尔先生写的十分具有魅力,什么时候出版啊?先生,它还会有的对吧?过审问题我来处理,如果又新版的记得要给我看看....嗨呀!”
“你可从来没有给我看过唉,普金司机·阿普利尔·凯莱赫。”洛娜这个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