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的梦魇(7)

塔露拉，看得见摸得着的事情是可靠的。 我能看见自己手中的这件斗篷、我能看见烛光、能看见自己手中的针线、我能看见感染者孩子们的笑脸、我能看见烤得喷香的蔬菜上飘散出去的白色热气、 我能看得见雪花、看得见夜空中两个月亮轻快的舞步—— 而有的人却连这些也看不见。 塔露拉，如果有一天我们都离开了你，你还能战斗下去吗？

这么几年过来，你已经成了一个优秀的领袖。但这对你也不全是好事，你也不能让自己停在这里吧？‘如果公义需要更多暴力才能伸张，那还能叫公义吗？’这句话已经困扰我许多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可能没想通，但我可是一直在想。
如果是你的话，塔露拉，你不会只是为了战胜看得见的敌人去战斗的吧？纠察队、矿场的监工、追踪着我们的征召兵、乌萨斯医学大臣……战胜那些，我们就胜利了吗？因为这些东西很坏，所以我们要战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