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另一个我之谜》（下）(4)

一记耳光。
“醒醒！”一个男人宏亮的声音。
脸上的疼痛惊醒了包小敬。
眼前的世界清晰起来。
“醒醒！枪打得只是大腿而已。别装死！”
“朱小言！？”如果有什么比自己没死更惊讶的话，就是眼前这个昨天还萎靡不振神经错乱的男人，现在竟然一副精神正常的样子叫自己醒过来。
……
局长发动了自己的斯柯达。海边的工厂。只有第二化工厂的旧址了。
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就能明白真相了。局长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激动地颤抖。已经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感觉了。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感觉。握住方向盘的粗糙大手正在努力和方向盘搏斗，试图掌控住激动的斯柯达。手枪在枪套里，抵着自己的腰部。枪的触感没有如此清晰过。局长的嘴唇变得干涩。除了胎噪和引擎的响动，车内只剩下局长的心跳。
X市第二化工厂。
局长在大门前停好车。下车。手抵在枪把上。
仓库。
没有灯。想想也是。局长等到瞳孔已经能适应仓库内的场景才轻轻踏入。

紧张的空气凝固在仓库之中。
没有人出现。肖似、朱小言。没有人。
……
“局长的电话关机了。”包小敬对朱小言说道，“没法联系上他。”
朱小言半躺在白浩的沙发上，捂着后脑勺。一如每次，肖似在给他任务之后都会用力攻击他的后脑勺，试图击晕他。虽然不是每次都奏效，但是伤害还是有的。
“我们怎么办？”
显然肖似走之前已经完全把白浩电脑里的东西完全处理掉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恢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只会有危险。肖似有枪，朱小言和包小敬没有。
“我们总不能直接去警察局吧。去了我就没了。”朱小言说。
……
硫磺的味道。
局长把仓库的灯打开。这是存储硫磺的仓库。保管不善。第二化工厂两年前已经改变经营方针，但是剩下的硫磺存货却没有来得及处理，只能存放在这里。
如果是想掩饰硫磺的话，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现场会有火药。
但是为什么硫磺在这起案子里到底起了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