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秀何独秀7-8(7)

“呃，嘿嘿，”许昕挠挠头，干笑两声，“师父你怎么在这？”他看到秦志戬手里的书，书背朝上，露出书名来，《双剑基础剑谱》。
“我是来找你的。”
秦志戬抽出他刚刚放回去的书，瞥了眼没点站相的许昕，用手轻抚书面，“你看过这本书了吧？”
“看过了。”
不知为何气氛有些凝滞，许昕心跳如鼓，砰砰砰砰吵个不停，他站直身体，用等待挨训的呆滞表情看着地面。这心情和被训斥似的紧张和失落不一样，更像刚刚那种，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即将接受挑战的那种不安。
“这些人都是鲜为人知的英雄。”秦志戬仿佛跨越时间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语气平淡却又仿佛隐藏着暴雨，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书页，身临其境的面对那些人在战场上厮杀的气概。
“每一个强者都是从弱者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华夏也是这样。我们最初只是一只谁都能抓住欺负一下的兔子，反抗的双脚也被剪去了利爪。”
许昕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在剑宗，从前的历史就像没有特意封锁的禁忌，只有只言片语流露，后来也不再有人在意。如今听秦志戬亲口承认他们的弱小，许昕莫名的，从中感到沉重的哀戚，好像自己也亲身经历过那无法抵抗的岁月。

他沉默的听秦志戬继续说下去，“修士都是偷窃者，窃取属于天地的灵气供自己强大，所以在会有突破的瓶颈，渡劫时的天雷。但在修士出现之前，大陆各地只有武者的存在，他们锻炼体魄，精炼技巧，求的是十年磨一剑，问的是道心巩固。”
秦志戬看都没看，从书架里拿出另一本书，叫做《修真野史》。他把书递给许昕，许昕接过来翻看几页，上面总篇写的内容就让他为之一震。
“修士是逆天而生，”秦志戬的声音在他翻了几页之后再次响起。“为求取强大而开辟出来的捷径。几百年前的正魔大战，实际上应该叫夺灵大战，那时的各个国家呈现四分五裂之势，修士众多。天地灵气本该滋润万物，护养风水，为民生繁荣。修仙者偏将上天予以人民的福泽占为己有，遭天道不耻。”
他语气从平淡转而带了些愁绪，“那时华夏地大物博，灵气温厚，自然也成了众多修仙者强夺的目标。他们背靠国家，向外征战，战争打了不知道多少年，各个域土分分合合，才形成了这最后的形势。中部的华夏，东北部的联合，最近刚结束战争的西南荒圩，他们都会参加这次正魔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