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舰长和女武神们结婚了（世界线β间章1:巫女小姐的房租）(13)

我的头靠在八重樱的肩头，无力地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耳语着，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再和之前一样大声说话了。
不知道八重樱到底从哪里搞来的麻醉效果如此之强的曼陀罗，除了起效慢，这东西的效果堪比现在的氯仿和乙醚。但八重樱讲过她原先除了是巫女之外，同样也懂医术，没准是她自己炼制的什么奇怪东西，但明明她也喝酒了，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我的意识已经不甚清明了，眼前不住的发黑，这样怕是很快就要彻底晕厥过去了。
“舰长，请原谅八重樱的无礼。之前和您说在下想再要一座八重神社，那不过只是想留在您身边的借口。因为八重樱明白，那个时代已经回不去了，再盖一座八重神社乃至八重村，也不过徒有其表而已。况且以您的手段和人品，不可能短时间内就筹到如此多的钱，有您陪伴的这三个多月，是五百年来八重樱最快乐的时光。如此这般，樱，心愿已了，是时候离开了。”
“可是......你无亲无故，也没有钱，怎么在现代活下去......”我最后一次努力试图从八重樱身上爬起来，但软绵绵的身体和逐渐失去知觉麻痹的四肢让我完全使不上力气，大脑这个司令部已经指挥不动它们了。“我和你说过，现代社会比......比五百年前复杂太多太多了，我不能把你丢在......丢在一边......那样我终生都良心有愧，凛如果知道我没有照顾好她姐姐，让她流落街头，也不会原谅我的......咳咳......咳咳咳......”

我的眼里流出无声的泪，顺着我的面庞滑下，并且应该是最终流到了我的头倚靠的，她那还散发着温热，似乎还带着些许汗水的裸露肩头上。
“无须再为樱担心了，舰长。”她突然把我扶正，用身体做支架把我业已瘫软的身体支撑起来，然后我能感觉到她在用温暖细腻的双手捧着我的脸，现在我已经看不见了，只能从触觉和听觉上感受到她的存在。“这三个月，樱其实已经学会了很多，足够独立生活了。而您带我出去的每一次，都是樱最宝贵的记忆，我想，那是不会忘掉的。”
“学会现代的电子设备和生活工具，不代表你看懂了现代人的人心啊......”我将最后的力量都用在了说话上，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想法，“五百年前你就是吃亏在了人心上，现代人与现代社会的复杂程度胜过五百年前百倍千倍，你太自信了......你会吃亏的......”
“留下来吧，樱，我再也......再也不嫌你烦了。”我依旧不死心，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道，“你想逛街到什么时候我就陪你到什么时候......无论有再多的人围观，这回我也要陪着你，现代有太多的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好看的衣服、漂亮的风景，我还没来得及带你体验过呢......求你了，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