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伯格》第十章】海森伯格(2)

“先介绍一下，陶蒙森，海伯格实验室的总负责人。他们平常都叫我教授。”老人彬彬有礼，作为一个新联人，他反而更像是列颠尼亚的绅士。
“杨，但一个字。”虽然对方肯定知晓自己的名姓，但杨还是出于礼貌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罗德里克斯先生。”陶蒙森带着和煦的微笑坐到了的旁边。他挥了挥手，那扇单向镜子顿时变成了一块玻璃墙壁。
玻璃墙壁后面是一间占地颇大的实验室。当实验人员都全部离开之后，陶蒙森说到：“委屈你了，他们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嗯，我能理解。他们一定很害怕，就像我一样。”
杨的话让陶蒙森愣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的说到：“还真是没变啊！”
“嗯？”
“没什么。”陶蒙森重新拾起笑容：“记得夕上给你的药剂吧？”
“那个，有问题吗？”杨怯怯的问到。
“没问题，实际上，那是我专门为你研发的，我看了那个藏在你身体里的记录仪。根据结果来看，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杨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坦然的告诉自己这件事，发着愣，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放心吧，你虽然是个实验品，但是哪个实验对于我们意义并不大，你现在还在观察期，等到了时候，你可以自己决定是留在海控局还是回归普通的生活。”老人的笑容温暖，不知道为何，杨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虚构的祖父。
纪粹希又想起了乔依逸，那个扬言要罩着自己的大姐头，眼神突然坚毅了起来：“我加入。”
“嗯？”
“我加入海控局，还有太多谜题我需要搞清楚，那个实验，西进的目的，还有那个血群的少女，我。。。。”杨半是肯定，半是怀疑的发言到。
陶蒙森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明白了，不过你也不用这么着急。我们和西进运动对抗了几十年，有些事情不一定会有答案，等你详细了解完现状之后，再做决定吧！”
陶蒙森丢下话后，径直离开了房间。
军舰在海上漂浮着，像是遇到了什么波涛似的，带着地板摇晃起来。
杨盯着那玻璃后面空空如也的实验室。思索着什么，寻找着什么，迷茫着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