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伯格》第二章】下水道的美少女(3)

她倒下去的地方离杨很近，甚至可以说是完全贴在一起了，杨这才得以看清这位老姐样貌。
实话来说，她觉得对得起“富江”这个称号，黑色的头发笔挺柔顺，虽然现在面无血色，嘴唇发白，双眼浮肿，浑身颤抖，但是眉宇之间任就透露着一股魅惑之气。
“你快走。”“富江小姐”开口说话了，声音也是非常妩媚动人，就是现在这环境有点太煞风景了。
“啊？”杨小小的眼睛写满大大的疑惑。
“对了，走之前，先杀了我，不然你也会死。”爆炸性的言论从“富江小姐”说出来居然带着那么一丝合理性？
“不是，啥情况啊？”杨没搞懂，也搞不懂。
“算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我帮你动手吧。记得把狮心剑拿走，这个很重要！”“富江小姐”费力的站了起来，绕过杨的时候，还把孩子吓得充满力量地后退了好几步，以爬的方式。
“富江小姐”捡起来私生子散落在地上的手枪，检查了一下子弹，随后靠近刚刚爬远的杨，没等他反应过来，把枪塞进他的手上，握着他的手，扣下了对着自己的枪的扳机。

和之前小强属性的“富江”不一样，这次空尖弹没有失灵，眉心小小的弹孔后面，是被掀掉的半个天灵盖和血肉模糊的后脑勺，巨大的出血量把墙壁和杨的脸都染成了红色。墙壁上的照明灯被蒙上了鲜血，放射出的光线也全然变为了血色。
少女就瘫软在杨的怀里，他不太敢呼吸，腥腻的空气中满是饱和的血液小液滴，进入肺部后会产生极不舒服的感觉。
杨摇了摇少女，除了加大了她的出血量和摇下来了几块碎肉之后，没有什么反应。这少女已经全然的死了。
“哇。”呕吐物从杨的胃里倒了出来，这两天的饭是完全的白吃了。但他仍在呕吐，胃酸，胆汁到最后，已经完全是在干呕了。
杨拼了命地向进来的方向折返回去，脱了危险的他也脱离了麻木，回想着刚才的事情，浑身颤抖的如同癫痫病人一般，双腿完全无法承担起自己的体重，在水中爬行又使得大量的污水流入口腔，这又引发了新一轮的呕吐。
就这样，一边干呕一边爬，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终于是靠无意识的机械运动，爬到了那道电梯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