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03 工作 | 绒炸【华晨宇水仙文】(3)

“我想找一份工作，但是我会的不多，也不太会说话……”
店老板认真地听着，然后表示了解，“洗碗端盘子你会吗，我们店有个伙计去德国了，最近人手缺。”
炸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找工作的事情这么轻易就解决了，他赶紧点了点头，“我可以，真是太感谢您了。”
老板挠了挠头，说道：“工资你看这个数行吗？”
他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炸炸有些不解，他对数字没有概念，对钱更没有概念。
老板看着炸炸沉思的样子，以为他不满意，便温和地询问，“你觉得多少合适？”
“嗯……其实我不太清楚……”炸炸为难地开口，“足够在本地生活吗？”
“当然，如果你每月房租不高，在这里生活绰绰有余了。”
炸炸认真发问：“房租是什么？”
店老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这里有房子？”
“没有。”
“那你怎么住？”

“先住旅店吧……我想。”
好可怜的孩子，店老板心想，出于好奇心，他忍不住又问了句，“你多大？”
“十……二十二。”
“那你和我家儿子同样岁数，刚大学毕业吗？”
炸炸愣了片刻，用力思考了走之前壳和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背出答案，“是，我是学音乐的。”
“那……？”店老板感觉自己脑子转不动了。
炸炸自己也觉得这个说辞非常诡异，真的学音乐的大学毕业生不去追求理想反而身无分文地跑来偏远小镇谋生？
炸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没兴趣了，不想继续了。”
“所以你现在是，身上没钱了，也没地方落脚是吗？”
炸炸刚开始有些窘迫，但一想人家也没有说错什么，便坦然应下，“……可以这么说吧。”
“我家里小孩的房间空着，他叫绒绒，还有一个月才回来，要不你先暂住进来，等一个月有了余钱在考虑租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