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蒸汽核：失语症（最终章：失语者）(4)

“哈哈哈。”
少女大笑起来，把趴在她身边的黑猫给吓醒。
“好吵......”
东方想到了什么：“我倒是也要感谢你和雷帮我保守秘密。”
“小事一桩。”秦紫蓝不解道：“但是东方，刻意隐瞒实力，仍是C级调查员这好么？”
“有些事是讲不清的。”她看了眼黑猫。
“啊对了爱丽丝。”东方清清嗓子：“那个，你能先出去一下么，麻烦把门也带上吧，有些事秦紫蓝可能要对我说。”
秦紫蓝微微一愣，看东方投来的眼神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
“真拿你没办法啊，东方。”
她也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不好意思。”
爱丽丝翻了翻白眼：“什么嘛，猜都能猜到，神神秘秘的，我也懒得听。”
女仆噘着嘴离开屋子把门‘Duang’地大力关紧。
“那么。”东方深吸口气，扬着嘴角注视秦紫蓝双目：“秦紫蓝你的失语症好了吧？或者本就没什么失语症。”
后者耸肩一笑：“真相重要吗？况且东方你也猜到七七八八了吧。”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真相。”东方正色道，语气不容反驳。

秦紫蓝，温柔地与东方对视，收起折扇，片刻后才开口。
“到底是时代，东方。无数人，无数缘由推动时代前行，女皇只是做了她该做的选择，为了伟大的国家还有她的皇位，把背离时代者、阻碍时代进步者碾碎在车轮下理所应当。”
“当我们已巩固国土，解决内忧外患，蒸汽核的出现可以让我们乘坐更大、动力更强的轮船远航，探索这个世界，建立航线与贸易及殖民地时，旧贵族就已经从供养国家者变成了蛀虫。我们的经济已不来自国内，而是国外，枪炮把铁剑与铠甲的忠诚粉碎，故此，无法适应时代，仍抱有古旧思想的旧贵族没落成了必然。”
“与其说他们忠于女皇，不如说忠于独裁的权利，可是你我都清楚女皇的独裁早晚会不复存在，或名不副实。金钱构筑了比数百年前更牢固、也更脆弱的世界体系，从底层爬起的资本家与新贵族代表的民众意识。凯特公爵也能看出这一点，只是他错误的以为女皇同他一般不思变通。”
“故此，自救成了自我毁灭，凯特公爵反而加速了社会变革的过程。女皇背叛了她的阶级？不，女皇可以是旧贵族的女皇也可以是新贵族的女皇，甚至可以只是女皇，毕竟有某个被砍头的皇帝的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