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4（MAIN.01-SUB.04）(15)

“准确快速，嗯？” 莎芙莉微微一笑，在张开的手上轻轻一拳，让她的血液流动起来。“我不喜欢说别人使用的风格，但这不是很无聊吗？尽管电磁攻击这个词听起来很宏大，但它的影响相对较弱，你看不到它们。拥有更容易理解的东西本身就可以作为一种武器。缺乏这一点可能就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把你当作假货。”
“我不喜欢不必要的破坏。全世界都在赞扬那些将实现目标所需的破坏最小化的人。”
“你来自哪个世界？至少，我所在的这个人们用拳头决定事情的小世界没有这样的事情。此外，并非所有破坏都是坏事。如果你把一切都看成是珍贵的，你最终只会拥有一座垃圾屋。”

“你是说你喜欢破坏？”
奥沙德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他很难理解，莎芙莉点头回应。
“我愿意。一旦你开始享受它，你就会开始追求它给你的快感。然后你开始渴望越来越纯粹的毁灭。像你这样的人说出你对破坏的仇恨，就像有人在吃了超市的冷冻披萨后表现得好像知道一家正宗的披萨店是什么样的。老实说，就算你说这话没有意思，我也有点生气。”
“你在说什么？”
“破坏程度取决于你破坏什么以及如何破坏它。例如，没有人喜欢听到某个孩子哭泣。即使你试图摧毁某个巨型机器人或粉碎整个黑手党，如果某个孩子在此过程中哭泣，价值也会下降。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追求破坏的快感的人会采取行动避免类似的事情。最纯粹的破坏不会吓到人；它让他们感动。” 莎芙莉停顿了一秒。“所以我调查了你威胁过一位负责测量我们伤害的医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