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潮 番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2)

“去哪?同志”
“去FSB大楼，靠近卢比扬卡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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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6日 7:45
该死的，这帮匪徒，混混，极右翼组成的游行队伍又开始了，不能再让他们往前了，一定要把他们挡在预科学校这里。他们带着危险物品，管制刀具也有很多。哦天啊，还是让镇暴队来吧!
прекрати! прекрати!随着扩音喇叭的声音，那支队伍带着延迟地停了下来。有个绿色衣服的男人大声喊道“叫你们领头的来!我们是和平示威!我们要打倒布尔什维克独裁政府!”随着他的发话，似乎是发出指令般，游行的这支队伍开始骚动起来。形形色色的人大喊着什么，还有人高举着横幅
“Мы хотим свободы и демократии!”
显然，他们不像是来好好解决问题的。马路边的积水倒映出红蓝色闪烁的警灯与一边高举着的燃烧瓶与砍刀。荧光条反射出的光线与警灯，透过伤痕累累的防暴盾，变得朦胧。FSB线列的盾墙后，停着几辆警车，远远的，似乎还有一辆台风K和BTR82A停在后方。

“FSB的同志们小心了，他们带着危险性武器，似乎有枪支"蹲在屋顶上的狙击人形向地下传递信息。那只队伍又开始推进，打头的尼古拉警告他们不许再前进，可是似乎对面并不理会。尼古拉只能让队员们后退一些。对方似乎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仍在前进。FSB把盾牌往地面放，形成一道阻隔。转眼间，就已经冲上前来。尼古拉隔着头盔也能看到对面的脸，与他四目相对，对面有些慌张。(啪——啪啪啪啪啪)后面有人举起Ash12.7鸣枪。有些人想往后退，却又被人流往前推。尼古拉和队员，与暴徒只有一面防暴盾之隔。(挞——)尼古拉看见队员的防暴盾被射穿一个圆洞，击中厚重的防弹衣。人群开始拿武器攻击他们，有人扔出来一个燃烧瓶，似乎还有人拿枪支射击。尼古拉扛着盾牌，拿着警棍回击，向前驱赶着暴徒。FSB与暴徒打成一片，后方的队员开始射击，一发发催泪弹被射入人群，人群开始后退。
有一个不要命的暴徒冲上前，拿砍刀砍中盾牌，尼古拉拿起警棍把他手中的砍刀击飞。赶过来的人形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去。有警员开始逮捕暴徒，还有两个人跪在地上，大喊着：他是被胁迫的诸如此类。FSB开始后退，站到最开始的地方，似乎人群退得更快，与他们拉开不小差距。一个人形把其中一人拉到后方，举着警棍警戒。然后，突然那个人就站了起来，拿着小刀刺向那个人形的脖颈。人形反应过来，丢下装备，把那人按倒。拔出刀来，血液喷溅在四周。可是那个人形除了大喊队友以外，把那人死死的踩在地上，他是个乌克兰右翼分子。另一个人形迅速接替她的位置。“10号!”尼古拉快速冲过去，人形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尼古拉把她抱起向后方走去。人形戴着头盔的头靠在他小臂上，血液顺着往下流淌。尼古拉可以清晰地看见白皙的脖子上的伤口，血液从里面奔涌而出，人形的口腔中也咳出血液，殷红从口腔中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