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山海学院灵异事件簿 20(5)

“……是吗？他也感觉到了啊。”
墨辰缓缓地长舒了一口气，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
“也是，如果我能感觉到的话，没理由他会忽略掉这些变化啊……”
“欸？”
墨辰的回答让若水有些意外。
“辰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妾身……妾身为什么听不明白啊？什么变化？你到底感觉到了什么啊？”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天命。”
墨辰正要安抚若水不安的情绪，轩辕却突然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来打断了墨辰的话语。
“……墨辰大人感受到的，是天命的更易。”
“天命的更易？”
若水看了看轩辕，又转向了墨辰。
“辰哥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天命更易？妾身为什么感受不到？”
“因为它还没有……”
“轩辕。”
轩辕正要解释，却忽然被墨辰喊住了名字。虽然墨辰没有表露出什么强硬打断的意思，言语里也只是说了轩辕两个字而已。可那严肃的语气，分明是冲着轩辕放出了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来，只教轩辕把嘴边的话又给收了回去。

可轩辕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墨辰看着关切地盯着自己的若水，心里知道若是不告诉她一个答案，她是绝对不会罢手的。他沉默地看着若水，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
“所谓天命——或者说轩辕口中称呼的天命——其实不是什么玄乎的东西。直白点说的话，其实就是八个字。那就是……”
墨辰略作停顿，然后才继续说道：
“环境变化，影响生灵。”
“环境变化……影响生灵？”
“湖中游鱼，若是忽然天寒地冻、凝水成冰，那湖中之鱼自然也是命不久矣了；林中飞鸟，若是顷刻野火四起、乌烟罩林，那林中之鸟恐怕也是呜呼哀哉了；山中走兽，若是霎时地裂岩崩、峰峦坍倒，那山中之兽最后也逃不过一个入土长眠的结局。所谓天命之变，大抵就是如此这般的东西。而落到我们这些依托这天间灵质而生的生灵身上……我们所依赖的‘湖、林、山’，便是遍布我们周遭的这些……灵质了。”
墨辰解释着，目光却在若水身上凝住了。他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地和若水说过什么话了。